回单位的路上，倪宝珠开车，史战南坐在副驾驶位上，手一直放在倪宝珠腿上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倪宝珠看了史战南一眼，轻声问道。
路灯昏暗，斜斜从车窗里照进来，洒在史战南脸上，他的表情有些严肃，有些迷茫。
“宝珠，刚才我一直在想，我到底是为什么工作的？
你以前说过，工作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！”
史战南皱眉看着倪宝珠，声音微微沙哑。
“是啊，工作本来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，怎么了？”
倪宝珠双手握着方向盘，目视前方说道。
史战南坐直了身体，他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我现在的工作，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，刚才月嬅说，别的孩子都有爸爸陪，她没有，这话，让我很难过，很内疚。
“倪宝珠笑笑，“这有什么？
我们小时候，不都是没有爸爸陪着吗？
孩子们现在还有爷爷奶奶、姥姥姥爷陪着，咱们那会儿，不都是靠自己？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