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，怎么了？”姜月试探地问。
贺铮盯着她看了几秒，才开口道：“季欣彤是谁？我不认识。”
姜月这才记起梦里那人的交待，说他已经换了新的身份，让她不要暴露他从前的身份。
她刚刚提到季欣彤差点暴露了他的身份，难怪他会用那样吓人的眼神看她！
“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记岔了。”姜月连忙道歉。
贺铮摇摇头，只让秦律师继续询问案件细节，他面上恢复平静，心里却依旧是惊涛骇浪。
如果不是眼前这人长着跟姜月一模一样的脸，他几乎要怀疑她是冒名顶替的了。
当年他还没毕业就……
姜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？又怎么会问他毕业后跟季欣彤联系得多不多这种问题？
除非她失忆了，或者被人‘魂穿’了。
正疑惑着，就听见姜月小声嘀咕了一句：“明明是那个渣男做的担保，凭什么让我负全责啊，就因为我是法人吗？真是没天理。”
贺铮目光微沉，转头对上秦律师疑问的眼神，微微摇头，示意他别声张。
姜月瞧见两人的小动作，一下子紧张起来：“我、我又说错什么了吗？”
秦开在贺铮的目光示意下，掩下惊讶，笑着解释道：“姜女士，您是众屏公司的法定代表人，而不是法人。”
“这、有什么区别吗？”姜月小心翼翼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