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兹是塔尔其舞团新来的实习舞姬,负责给团里的当□□手们伴舞。她的位置在最角落里,即使是刻意去看也很难发现她。

    她在中场的时候就发现两个从外面混入人群里看歌舞的男人,这种人佩兹可见的太多了,不买票从正门入口进,偷偷从海里溜上岸,等狂欢结束又正大光明的和买票的客人们一起从正门出去。

    佩兹最瞧不起这种逃票的人,等到散场后,看见这两个男人果然要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,她头一个冲下台分别抓住这两个人的手臂,“慢着!”

    权御和休冕同时回头,就看见一个还不到他们肩膀高的小姑娘,一脸气愤的瞪着他们,“喂,你们俩是逃票的客人吧?现在又想偷偷溜走对不对?”

    权御和休冕互相对视了一眼,这个问题真不好解释,虽然逃票不是他们的初衷,但他们的行动在外人看上去的确像是偷偷潜入免费看了一场表演。

    权御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显得格外窘迫,过了好半天夸了一句:“你们的表演很有感染力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!你这是承认了,你们果然是逃票进来的!”佩兹火冒三丈,扭着他们就要去见负责人,“长的人模人样,干的却是这么不要脸的事,你们难道都不害臊吗?”

   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早就有人去通告给了歌舞团的负责人劳德先生,劳德先生阔步走过来,先训斥了佩兹:“佩兹放手!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!”

    佩兹:“劳德先生但是他们——”

    “放手!”劳德先生拍开佩兹的手,然后代替佩兹向权御和休冕道歉,“很抱歉两位先生,佩兹是新来的实习舞姬,不懂规矩,还希望你们原谅。”

    佩兹被迫向两位逃票先生低头,心里非常的憋屈。

    “我们确实逃票了。”权御直言不讳,“需要把我们送去审判吗?”

    劳德第一次遇见当面承认自己逃票的客人,愣了一下,“先、先生,没有这么严重……”

    佩兹双手叉腰道:“谁会把逃票的人送去审判啊,你们只要把逃票的钱补上就行了!两人份的!”

    权御身无分文已经很长时间了,他想了想,“可以换种方式补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