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夏长载收到季维骆的通知后就赶过来了。
按了密码进门后，他先按照习惯小心翼翼地将皮鞋在玄关处摆好，然后才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走进去。
季维骆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了，夏长载见了人，一肚子的抱怨终于憋不住。
“外面可真恐怖，你这别墅楼顶要是再大点，我都打算坐直升机过来了。”
“嗬，那群记者还是人吗？给我这方便袋都扯破了。”
“你完全想象不到，我刚刚经历了什么，简直是……”
季维骆闻声，这才抬头看向夏长载。
不矮不胖的青年男人。梳着油光水亮的大背头，但是发胶没固定住，两络头发散落在额前。衣服皱皱巴巴，两手提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，外面几处还破了洞，里面的物品包装都露了出来。
季维骆收回目光，继续看iad：“看来战况很激烈啊。”
“可不是，跟进了地狱似的。”夏长载放下东西，舒了口气，“诶，你要的资料我在车上发给你了，看了吗？”
“在看。”
季维骆头也没抬。
楚凡星的资料看得差不多了，信息和他记忆中的没有多大偏差。
只不过令他疑惑的是，他并不记得和楚凡星有过什么亲密的交往。
难道他脑子里关于原来季维骆的记忆并不是完整的？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