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翊自然喜不自胜,以为讨得佳人欢心了。他订好了酒楼包厢,如期赴约了,却见俞惜早等在那里。房间里堆叠着许多东西,能原样还的,俞惜还送回来,不能的,俞惜折成现钱给他。

    “俞姑娘,你不必这样……”冯翊臊了个大红脸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有必要,相反,冯公子,我觉得你倒没必要这样对我。我知道你是个实心的人,但你我绝非良配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配?你我家世相当,年岁相合,我保证,若娶得小姐,我一定厚待于你,绝不离弃。”冯翊是宣yAn侯府的独子,姨母在g0ng中为妃,除了名声事迹稍稍恶劣一点之外,他不觉得自己配不上俞惜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,公子。”俞惜试图说服他。“《周易》“元亨利贞”四个字该怎么解?《文选》为什么选阮嗣宗的诗?车前草如何药用?琴曲《广寒游》第三段如何引逗?”

    一番话问得冯翊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公子,我问这些不是为了看轻你或怎样,我只是说,我们不是一路的人,我走进不了你的心,你也走不进我的。你在我这里花费了许多的银钱,可以去朱楼买千金一笑,可以聘一房良家,在我这里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冯翊想也是这样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,他是没有必要这样。b她好看的人不是没有,b她温柔、知趣的人更多。他不是喜欢强求的人,也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,这样想来,他坦荡许多。

    两个人互相谅解,心情平和地离开。冯翊执意把东西送她,俞惜执意没收,先一步出了包厢。

    冯翊还是小小受伤了一把,他接连几日赖在桓骥的别苑里,拉着他喝酒,难得的因为一个人惆怅。

    桓骥对他这样快地放弃倒没什么见怪的。

    冯翊自然喜不自胜,以为讨得佳人欢心了。他订好了酒楼包厢,如期赴约了,却见俞惜早等在那里。房间里堆叠着许多东西,能原样还的,俞惜还送回来,不能的,俞惜折成现钱给他。

    “俞姑娘,你不必这样……”冯翊臊了个大红脸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有必要,相反,冯公子,我觉得你倒没必要这样对我。我知道你是个实心的人,但你我绝非良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