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句狠话如同刀剑，往千夜心上狠狠的扎。
千夜没有要回嘴的心思，眼圈泛红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，神情恍惚。
这些鲜血，都是苏南辰在保护她的时候，流下的。
文若雅又在呶呶不休：“千夜，你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沈约听得忍无可忍，低喝一声，“文若雅，我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颠倒黑白的女人。你口口声声责怪千夜，可你怎么不想想，如果不是你非要伤害千夜，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！这件事应该怪你才对！”
“怪我？呵！”文若雅眼眶泛红，一脸受伤地看向沈约，“沈特助，你跟在苏南辰身边那么多年，难道还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？是千夜抢了我的东西在先，我才会变成这样的！”
“文若雅，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沈约懒得理她，“反正过一会儿，警局那边的人就来了。你要是有本事，就把你现在说的话，去跟他们说一遍好了。”
说着，沈约转过头去。
文若雅被狠狠怼了回去，哭着转过了头。
她哭得特别柔弱。
千夜被哭声拉回了神智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文若雅。
事到如今，文若雅怎么还能以为，她自己没有错呢。
她是真的不明白，也不想明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