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依然给苏念的感觉，特别舒服，就宛若一个邻家姐姐一般。
温柔的，好似能包容一切。
而这种温柔，比苏语柔对她的温柔，更让她想亲近。
牧依然安排好了苏念之后，走到了酒柜上，拿了一瓶红酒，“要喝点吗？”
苏念之前是被墨尧警告了，不许喝酒。
只是，现在真的很想要，放纵一下，将自己喝醉了！
苏念点头，“喝点吧！”
牧依然拿了两个红酒杯过来，给苏念倒了一杯。
苏念喝了一口，入口很不习惯，特别涩嘴。
几杯喝下去，苏念的眼泪，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流了。
趴在沙发上，泣不成声。
牧依然拍着苏念的后背，叹息一声，“你很喜欢他吧？”
苏念倔强的摇头，“我不喜欢他，他就是一个人渣，我凭什么要喜欢他！”
牧依然见着苏念眼眶含泪，轻轻的摇头起来了，“渣，你还喜欢？”
苏念哭的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