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在言传身教的原因，
班纳博士花了好半天功夫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平和了下来，虽然有时眼神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个躺有尸体的小巷子，但是脸上却是表现出了一副淡然。
然后，
他就看见坐在他旁边的瑞恩站了起来，撸起了袖子，朝着前面走了两步。
“怎么了？”
班纳把视线从惊慌失措地人群中收了回来，就在刚刚那么短暂地时间里，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，起码和那些普通群众比起来，自己明显要淡然得多。
“抬头看。”
瑞恩淡淡地说道，
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案子，就像是纽约这座大城市每天都会发生个一两起的那种，
但是，
当冬日战士出现之后，这个案子的严重性就一下子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就连一开始准备袖手旁观的瑞恩，都在暗自思索着，自己是不是得出手稍微帮助一下，
从九头蛇和洛基勾结在一起开始，整个世界的运转方向已经逐渐脱离了瑞恩曾经所熟知的剧情。
瑞恩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玩火，
既想要让纽约之战按照之前的剧情来一遍，又必须得把未知因素控制在一个自己可以应付得范围内，